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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更新:2024-05-29 09:5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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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银子至关重要!

“小姐,不好了!世子打胜仗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女子!”

窦云仪闻言头也不抬的将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嘴里念念有词的算着账。

“五年青春年华葬送,再加上白银三十万两,利息八万两,数不尽的古玩珍宝,结果新婚之夜洞房都没有圆,新郎官就跑去了边关,临了还带回了一个白月光表妹!赔本!真是一笔赔本的买卖啊!”

“小姐,您是不是伤心过度以至于口不择言了?”

春瑶心惊胆战的看着一脸懊恼的小姐,喉咙滚动了一下,谁不知道自家小姐痴迷世子叶平川,当年为了嫁给世子不惜以死相逼,这才让老爷同意她下嫁落败的安远侯府。

结果世子新婚之夜领命出兵,让小姐成为了整个京城的笑柄,但是小姐仍旧留在了侯府,五年如一日的盼着世子回归,眼下好不容易将世子等了回来,小姐反而丝毫不着急,还有闲心在这嫁妆铺子里面查账,这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啊。

窦云仪终于得了闲,从账本和算盘上抬起眸子微微一笑,语重心长道:“春瑶啊,男人可有可无,但是银子却是最至关重要的。”

没错,她已经不是原主那个大冤种,而是现代穿越来的女总裁。

原身容貌美艳无双,虽然出身商贾,但是父母都对唯一的女儿宠爱有加,也因此被娇宠的天真单纯,不知道人心险恶,小时候被叶平川救过就一心一意的喜欢上了他,为此不惜耗费重金,饱受嘲笑。

直到五年前,叶平川上门求亲,原身以为他是被自己的痴情感念,欢喜不已。

结果新婚当天叶平川就将她嫁妆里压箱底的三十万两银票哄骗走,尽数捐赠给了朝廷,为自己谋夺了一个将军之位,然后新婚之夜都等不及的带兵离去,让原身成为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就在昨日,原身总算把等了五年的心上人盼望了回来,可从府里下人口中得知叶平川不是自己回来的,他用五年军功换取了被流放的白月光表妹陆清瑶一家的回归!

至此原身哪里还意识不到叶平川从始至终都是为了陆清瑶,悲伤激愤之下被活生生的气死了。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所以男人什么的,有什么用?只有银子拿到手里才是最要紧的!

不过她看着手中账本叹息一声,这银子几乎都不剩下什么了!

压箱底的嫁妆钱被哄骗走了不说,仅剩下的这几间铺子也都入不敷出,而这都是因为安远侯府上至老夫人小姑子,下至姨娘庶女因为原主的纵容都来铺子里面随意拿取,明目张胆的记账。

“平川哥哥,清瑶记得姑母最喜欢古玩珍宝了,今日正逢姑母寿辰,不如你陪清瑶去挑选一个好的送给姑母,好不好?”

一道轻柔的声音自街上响起,紧随其后的是一道男子宠溺的声音,“既是你的心意,我又怎会不陪同?况且母亲要是知道了你的孝顺,也定会欢欣。”

沈扶光瞬间从账本上抬起眸子朝着外面看了过去,一个身披银色战甲,高大俊朗的年轻男人揽着一个柔弱貌美的女子走了进来。

这一对要不是自己的夫君和小三,她也得赞一声郎才女貌。

“平川哥哥,这个彩色琉璃屏风摆件好生精致,不过手掌大,里里外外雕刻了百个寿字,送给老夫人她定会喜欢。”陆清瑶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小屏风摆件,笑的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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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挑选的自然是好的。”

叶平川眸光随意一扫,看向了坐在柜台后面捧着账本的女子,他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难道是窦云仪?

随即他就觉得这个想法有些可笑,窦云仪那种大小姐何曾会看账本了?

他收回目光,颐指气使的吩咐道:“这个彩色琉璃屏风本世子要了,快点包起来!”

窦云仪挑了挑眉,这是——没认出来自己?

她唇边勾起一抹笑容,给一旁正要上前的掌柜的使了个眼色,自己迎了上去,笑容盈盈道:“二位实在不好意思,这个琉璃屏风是我们东家命人从西域运回来的珍品,满京城也寻不出来第二个,东家是自己要留着的,二位还是再看看别的东西吧。”

陆清瑶咬了咬唇,低落道:“君子不该夺人所好,既是你们东家的,那就算了。”话虽如此,她目光却恋恋不舍的落在小屏风上,久久不肯离去。

叶平川看在眼中,眉头一皱,柔声道:“清瑶,你眼光向来高,难得有入眼的东西,我怎会不让你如愿?”

转过眸子看向窦云仪的时候,他眸子骤然一冷,道:“告诉你们东家,这个屏风我叶平川要了!要是她有什么不愿尽管让她来找我!”

他是知道这个铺子的东家就是窦云仪,毕竟当初窦云仪开这个铺子的目的就是搜罗各地的宝物送给他讨他欢心,如今不过是拿走一个屏风,他不信她舍不得。

窦云仪故作惊讶道:“原来是东家的夫君,倒是小的眼拙了。”

看着眼前女子不再阻拦,叶平川冷哼一声,“算你识趣!”

一旁的春瑶看到这一幕咬了咬唇,为自家小姐感到委屈,世子没有认出小姐这个结发妻子也就罢了,还堂而皇之的在小姐的店里夺走她的东西的送给旁的女子。

这个屏风可是小姐为了老夫人的寿宴,提前大半年就命人四处搜罗来的,现下却因世子一句话为他人做了嫁衣!小姐现在虽然笑着,但是心里指不定多么难受呢。

在叶平川揽着陆清瑶就要离开的时候,陆清瑶忽然举起小屏风侧过头对着窦云仪得意的扬了扬眉。

叶平川没有认出窦云仪,不代表她没有认出来,毕竟当年评选京城第一美人,她就是败在了眼前人的手上,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窦云仪那双勾人的狐狸眼!

不过时移世易,今日她归来,既是要让窦云仪好好看看自己是如何夺走她的一切的,不论是她辛苦准备的寿礼,还是她的夫君叶平川!

谁料,面对这般挑衅,窦云仪情绪没有丝毫失控,一双狐狸眼反而笑得愈发灵动狡黠。

第2章 一掷千金?

就在叶平川揽着陆清瑶要离开的时候,窦云仪上前一步,伸出一只白净的手心挡在了二人面前,惊讶的问道:“叶世子是不是久不在京城,忘记买完东西要付钱了?”

她伸出手指点了点被窦云仪拿在手心的小屏风,侃侃而谈道:“这个屏风本就是难得的琉璃制品,东家特意让人从西域运来的稀罕玩意,成本加上运费一共一万一千两,不过看在叶世子是东家夫君的份上,我自作主张给叶世子打个折,就一万两吧!”

叶平川的眉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皱了起来,脸色难看的宛如锅底!

他在这个铺子拿东西何曾花过钱?

他黑着脸,咬牙切齿道:“你是新来的?难道不知道规矩?”

听到这话,窦云仪抱起双臂,宛如变脸一般冷了面容,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叶平川,其中的鄙夷之色毫不掩饰,“还以为是个大主顾,原来竟然是个打秋风的!”

说罢,眼看着叶平川暴怒,她毫不畏惧的大步走出了门外,扬声道:“各位父老乡亲们,快来看看评评理!叶世子作为堂堂大将军,为让外室开心,把我们东家好不容易寻来的珍品抢走不说,竟然还不打算付钱!带着外室到正妻的嫁妆铺子打秋风,这是穷到了何等份上,干出这么不要脸面的事情来!”

门外来来往往的行人本就多,听到有热闹当即汇聚了过来。

“这就是打了胜仗刚回京的叶世子?不过不是刚打仗回来吗?怎么还随身带着外室?看来钱都花在外室身上了,难怪落魄到来正妻的嫁妆铺子打秋风?”

“要我看这是习惯了欺负贫民百姓才会如此的,这些世家子弟如出一辙的不要脸面!不过世子夫人以前不是最维护她这个夫君吗?这回怎么任由下人落世子的面子?!”

“还以为是大英雄呢,结果就是个吃软饭的!咱们律法里面可是明确写着了,嫁妆是女方私有的,叶将军不光自己来,还带着外室来,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感觉到四面八方的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还有各种议论纷纷的声音传入耳朵中,叶平川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紧紧盯着那个大声嚷嚷的女子,若非在场的人太多,简直恨不得一刀结果了她!

而站在他身侧的陆清瑶听到在窦云仪的三言两语间自己就被定义为了外室更是脸色煞白。

她扯了扯叶平川的衣袖,委屈的险些哭出声来,“平川哥哥,这个屏风我不要了,咱们快走吧!”

叶平川知道自己要是真的这么走了,就真的成为京城笑柄了,他咬着牙给不远处的侍从使了个眼色,看着侍从将陛下刚赏赐下来的黄金抬了过来,他指着箱子,话语几乎是从牙齿缝隙中逼出来的。

“谁说本世子没有钱?这个琉璃屏风本世子要了!这是一千两黄金!折合下来正好是一万两白银,你仔细清点清楚了!别以后没有机会再看到这么多金子!”

窦云仪视线几乎是瞬间被黄金吸引住了,她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黄灿灿的金子,眼中折射着亮晶晶的光芒!

就算是上辈子,她也没有直观的看到过这么多的金子啊!

而听到叶平川几乎是带着威胁的话,她喜笑颜开的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随意随意,那个屏风给你就是。”

琉璃屏风她根本没有放在眼中,因为在她眼里和现代的玻璃制成的东西差不多,廉价至极,刚来的时候得知原主为了这个东西花了大价钱,她心痛的不行,所以来了铺子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放在了货架上卖了,没想到这么快就等来了个大冤种!

叶平川冷冷的剜了那个不知好歹的女子一眼,这笔钱他既然能够拿出来,也就也能收回去。

他相信窦云仪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定会巴不得的把金子给他送回去!

现在就让那女子得意一会儿就是!

他隐忍着怒气回过头拉住了陆清瑶的手,深情款款道:“清瑶,既是你喜欢的,便是再名贵也是值得的。”

陆清瑶顺势依偎在他的怀里,眼睛却得意的瞥向窦云仪。

叶平川肯为她一掷千金,她就不信窦云仪还能冷静下去?

只要窦云仪闹起来,叶平川知道了刚才讹诈他钱财的是窦云仪就会对她越厌恶!

然而,她脸都要笑僵了,窦云仪都没有朝着这面看过来一眼,反而整个人都要埋进了金子里。

就在她忍不住要揭穿窦云仪身份的时候,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忽然跑了过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就在她不耐的想要推开孩子时,忽然感觉胳膊一痛,手上一个不稳,捧在手心里的琉璃屏风哐当一下掉落在了地上,几乎瞬间就四分五裂,碎的不成了样子。

一千两黄金顿时化作乌有,她被惊的连连后退两步,脸色煞白。

变故来的太快,叶平川也被惊到了,不过他反应迅速,一把攥住了宛如游鱼一般想要逃跑的小孩,怒道:“说!刚才是不是和你有关?你知不知道这个屏风价值千金?”

小孩一愣,随即被吓的瞬间哭了起来,大声喊道:“快来人看看啊,这有人欺负小孩了,他们在大街上搂搂抱抱,我从未见过,便想贴近了看看,结果他们自己拿不稳东西掉了却赖在了我的身上,不就看我无父无母好欺负吗?呜呜呜——”

这话信息含量太大,以至于刚散去的人又重新聚集了起来。

“叶世子也太过分了,刚回京不是带着外室招摇过市,就是当街欺辱孩子,这般品性怎能委以重任?”

“谁说不是啊?这孩子本就无父无母,好生可怜,平白又被这般对待,我看叶世子就是想朝着这孩子撒气。”

叶平川被气的险些失去了理智,他一双手快速的在小孩身上搜寻着,可是根本没有搜到任何可以扎人的东西。

第3章 安王顾长生

眼看着四周议论声音越发的大,他不得不松开了小孩,毕竟仅凭陆清瑶的一句话实在证明不了什么,他今日要是真的当街处置了这个小孩,明日就会被御史弹劾,而他的官职尚且没有定论,要因为这么点小事影响了自己的前途,那可真是太得不偿失。

他咬着牙道:“方才应该是我误会了,这次就罢了,不过以后别再让本世子看到你!”

小孩子刚从叶平川手上滑下来,就瞬间跑出去老远,最后还不忘记回过头朝着他们做了个鬼脸。

叶平川气的青筋绷起,一旁的陆清瑶脸色煞白,也不敢在此时多话。

直到门口汇聚的人已经消散,窦云仪走出门捡起了一根掉落在地上的细小银针,刚才别人没有看到,站在她的角度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小孩子拿出了一根银针扎了陆清瑶一下,才会导致陆清瑶没有拿稳屏风的。

而就在瞬间,银针悄无声息的落地,被紧随其后想要抓住小孩的叶平川踩在了脚下,所以就算叶平川再怀疑,也根本从小孩身上找不到把柄。

这可不是普通孩子,显然是有备而来!

看来京城里看不惯叶平川的人不在少数啊!

就在这时,她目光一转,忽然看到了刚才的男孩去而复返,还对她恭敬的行了一礼,道:“世子夫人,我家主子在醉云楼二楼设宴,特意派遣小的请世子夫人过去一叙!”

醉云楼就在她铺子的对面,她抬头朝着二楼看了一眼,男子临窗而坐,隐在晦暗不明的光线里,面容看不真切,唯独能够看清的是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眉微微上挑,睫毛浓密,眼神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

她看到男子举起酒杯对她示意了一下。

她眼眸闪烁了一下,既然对方看不惯叶平川,和自己不就是同道中人吗?这样的人去见见倒是无妨。

随着侍从一路进了二楼雅间,她才看清楚看清楚此人竟是坐在轮椅上的,一身白衣胜雪,玉冠高束,肤色透着抹病弱的苍白,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仿佛万事不入他心,却难掩通身贵气天成的气质。

这等样貌配上轮椅,原主的记忆中倒是有这么个人物——安王顾长生。

传闻中,安王顾长生音容兼美,十六岁起奉命出战,为了震慑敌人,戴着鬼脸面具上阵,六年间南征北战,从无败绩,乃是当之无愧的战神,又因为常戴面具而有鬼王之称。

变故出现在半年前的北疆战争中,由于敌人不知道如何提前得知了他们的私下行踪,顾长生被敌军团团包围,身边的随军亲卫为了保护他尽数惨死,那一战血流成河,顾长生以一己之力斩杀了截杀的八百人,可是也断了一条腿,再无法行动自如,宛如废人。

自此以后,顾长生回京修养,销声匿迹,最后平定北疆的功劳反倒便宜了收尾的叶平川,难怪刚才安王的侍从那般厌恶叶平川。

“王爷既然知道我是叶平川的夫人,还特意让人请了我过来,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窦云仪开门见山道。

顾长生手中把玩着酒盏,眼中玩味,然而仔细看的却不满发现他目光之中的审视。

“本王听闻夫人对叶平川痴心的很,却很好奇夫人今日为何当着众人的面落了他的面子?夫人就不怕叶平川知道了今日是你所为后找你麻烦?”

窦云仪摊了摊手,无辜道:“叶平川这个狗男人从始至终都是在利用我,当初娶我就是为了我的万贯嫁妆,好借此捐官能够去边关陪他的白月光表妹,事到如今,我要是再认不清楚事实,可真白活了这一场。”

顿了顿,她挑了挑眉,回敬问道:“不过我更加好奇王爷您为何会在今日给叶平川使绊子,难道因为他占了你的功劳,可您若是真的在意,应该有别的法子,而不是使这么儿戏的手段。”

她之所以会来这里,就是因为感觉到此人比起惩戒叶平川,倒更像是帮自己出气,可是自己和他素未相识,他这番示好举动就颇有些耐人寻味。

“世子夫人是在担心叶平川?”

顾长生身子微微前倾,似笑非笑道:“世子夫人大可不必担忧,本王的目标从不是叶平川,而是陆清瑶!夫人若是肯帮本王一个忙,以后陆清瑶再也不会碍夫人你的眼,这对你有利无弊,不是吗?”

虽然窦云仪口口声声不在乎叶平川,可他已经调查过了,当初叶平川离京,窦家一大家子上门给她撑腰,她却宁可得罪了娘家也不肯离开安远侯府,她对叶平川的痴情满京城皆知,这种感情怎么可能轻易消散?

窦云仪闻言自然知道顾长生的想法,嗤笑一声道:“王爷未免也太小看我了,陆清瑶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叶平川本姑娘都不要了,陆清瑶我又何必放在眼中?”

“不要了?那夫人打算如何做?!”顾长生挑了挑眉,也不知道信不信。

“自然是休夫!”窦云仪身子同样前倾,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对面的人,径直道:“若是王爷能够帮我休夫,我倒是不介意帮王爷的忙,如何?”

她倒是想要一纸休书直接断了和叶平川的亲事,可据她所知本朝从没有女子休夫一事,和离的都少之又少,所以想要完成心中所愿只怕要求助眼前这位天潢贵胄。

饶是顾长生见多识广,闻言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就在他怔愣之间,窦云仪站起身,懒懒道:“罢了,既然王爷心有顾忌,就当我这话从未说过吧。”

然而,她刚走了两步,顾长生忽然道:“且慢,其实夫人你想要休夫并不困难,本王这件事上确实可以帮你,只是你要知道这件事但凡开始,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我若不是下定决心,怎么可能会来这里见王爷?”

“好!”顾长生将一块玉佩放在桌子上,“那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本王保你如愿以偿,你稍后先去拿着我的玉佩去户部找王尚书,他掌管户籍一事,只要他点了头,休夫一事不在话下——”

第4章 贬妻为妾

听着顾长生提出的办法,窦云仪眼中划过一道光芒,她没想到安王会这么容易的答应下来,而且提出的这个法子确实可行!

听完之后,她拿起玉佩,微微一笑,承诺道:“王爷是痛快人,我的事情已经有了解决办法,至于你的事情你说来就是!”

顾长生也不客气,径直道:“本王需要你从陆清瑶身上找一封和北疆人来往的信件!”

窦云仪闻言心头凛然,陆清瑶和北疆人竟然有来往?

难怪陆清瑶一回京,顾长生就出门了,她到底做了什么?

“好,没问题。”即便心中疑惑,但是窦云仪聪明的没有追问,她心里清楚,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越难以脱身。

“王爷,叶夫人连问都没有问就这么答应了?”侍从看着窦云仪洒脱离开的背影,疑惑的问道。

顾长生轻笑了一声,“因为她是个聪明人,而且看来她是真的不在乎叶平川了。”

他眼中划过一丝深意,今日窦云仪颇有些出乎她的意料,看来传闻也不可尽信啊!

只是不知道叶平川知不知道她的这位夫人已经全然变了模样了呢?

真是有趣!

*

安远侯府后院的芙蓉院前人流涌动,议论声纷纷响起。

“哎呦,不是说世子夫人得了病在静养吗?这人却不见了踪影?哪里是一府主母该有的样子?”

“今日可是老夫人的大寿之日,叶老夫人不是一向对外宣称她这个儿媳妇对她很是恭敬吗?今儿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还不在跟前了?”

“要我看啊,还是世子也太过分,一走就是五年,回来就把那个所谓的表妹带了回来,这不是故意下世子夫人的脸吗?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世子夫人定是因此才闹了脾气,故意不给妾室和侯府脸面呢。”

听着外面院子中传来的声音,屋子里面安静的过分,直到坐在主位上的叶老夫人猛的一拍桌子打破了寂静。

“窦云仪身为侯府主母,在老身寿宴的时候假装称病全然不管不顾不说,还私自外出,迟迟未归,丢了全府的脸面,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她难不成想要翻天?”

叶老夫人习惯了窦云仪的逆来顺受,从来没想过她竟然敢骗自己,还让自己当着这么多人丢了脸面,心头火气顿起。

一旁站着的陆清瑶擦着泪,道:“姑母,您千万别动怒,都是我不好,姐姐定是知道平川哥哥带我回来,才会这般的。”

她知道自己在街上错过了最好点明窦云仪身份的时机,可却不甘心就此罢休,因此一回府就主动当众提起要去窦云仪的院子请安敬茶,世子和姑母也想让自己过了明路,就默许了此事,众人也想看热闹都跟了过来。

然而,窦云仪根本不在院子里,她私自离开的事情立刻被当众戳穿!

只要窦云仪回来就会有她好看的!

她咬了咬唇,还不忘火上添油道:“平川哥哥,其实你不觉得今天在真宝斋的时候,那个戴着面纱的姑娘很像姐姐吗?要不然那个姑娘知道你是姐姐的夫君后,怎么还敢这么对你不敬呢?”

叶平川下意识的觉得不可能,若那姑娘真是窦云仪,在看到自己的瞬间就会扑上来了,怎么可能朝自己要钱?

可是脑海中划过那女子狡黠的一双眼眸,他又不可否认的觉得熟悉,他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窦云仪怎么可能会算计我?”

叶老夫人闻言皱眉道:“窦云仪是吃了熊胆豹子胆了?算计你?她也不看看她算个什么东西?当年要不是她有点用处,老身怎么也不会同意她进门?”

叶老夫人一向看好儿子和侄女陆清瑶,要不是陆家在五年前出了事被流放边关,以至于为了四处打点,侯府也被连累的日子不好过了起来,不得不需要窦云仪的嫁妆补贴家用,她怎么也不会同意窦云仪进门。

“母亲,店里算计我的人要真是窦云仪,我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叶平川握掌成拳,想到今日自己回京本该是万人瞩目,却平白受到了那么多的嘲笑和讥讽,他就将此怪在了窦云仪的头上,冷道:“况且她已经占了清瑶这么久的正妻之位,是时候该让出来了!”

他要给窦云仪一个教训,让她知道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否则的话以后她定会蹬鼻子上脸。

况且他还要让窦云仪心甘情愿的把那一箱子金子还回来!

想到这里,他眼中划过一道精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匆忙的通传声音,“老夫人,世子,夫人回来了——”

叶平川刷的站了起来,满脸寒霜的朝着外面走了出去,陆清瑶低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推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窦云仪,五年未见,她面容一如既往的娇美艳丽,宛如夏日里盛开的芍药花,夺人眼球,不过更加让叶平川在意的是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不正是白日里穿的那身吗?

骗自己金子的人竟然真的是窦云仪!

他怒火横生,站在台阶上,怒气冲冲的质问道:“窦云仪,你竟然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今日是母亲寿宴,你称病未来也就罢了,母亲体恤你体弱未曾追究,可是你实际上却私下外出,迟迟不归,你这是不顺父母!”

不顺父母这是七出之条之一,一旁本是看热闹的贵妇人们面上显露震惊之色,没想到世子动了这么大的肝火,今日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第5章 休夫

窦云仪刚从后门回来就看到自己的院子里站满了人,意外的挑了挑眉,还不等她说什么,又看到叶平川冲出来一顿怒斥。

她没有如众人预料般跪地认错,反而优哉游哉的道:“哦,除此之外,世子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叶平川被她无所谓般的姿态激怒,大声喘息着,继续道:“当然有!你嫁到侯府五年,一直未曾有孕,是为无子;白日里看我怜惜清瑶,从我手中骗取黄金千两,是为妒忌;七出之条翻了三条,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看着窦云仪一言不发,他面上浮现几抹得意,冷哼一声,理直气壮道:“不过念在过往的情分上,我不会休弃你,你就自请为妾,将正妻之位给清瑶让出来吧!”

看着窦云仪走近几步,他已经可以预想到她要如何低三下四匆忙认错并悔之晚矣,再如何心甘情愿的把金子还回来,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窦云仪会突然扬起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愣住了,这巴掌带给他的震惊太大以至于他没有立刻反应过来。

“让我为妾?你的脸呢?”

窦云仪嗤笑一声,鄙夷道:“叶平川,五年前,你娶了我后就靠着甜言蜜语把我身边压箱底的三十万两银票骗走,立刻捐了个边关的副将当夜离去找你的好表妹去了,让我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我若是这五年里有了孩子,那你们侯府才该贻笑大方!”

似乎没想到窦云仪会反驳,叶平川眼中罕见的闪过一丝慌乱。

然而,窦云仪逼近一步,抬起下巴,继续道:“后来五年间,我任劳任怨的留在侯府给你侍奉家人,送走了你父亲不说,还任由你母亲驱使,受她哄骗拿着嫁妆铺子供养你们全府,今日出去也是为了给叶老夫人取寿礼,结果被你和你的清瑶表妹横空夺走,后来辛苦寻了一下午也没有找到心仪的寿礼才会迟归,你管这叫不顺父母?”

叶平川不得不后退,咬牙切齿,双眼赤红道:“够了!别说了,别说了!”

再说下去,侯府的里子面子就真的彻底没有了!

窦云仪却继续上前走了一步,嘲弄道:“最后再说妒忌,你想要和你的好表妹如何双宿双飞我管不着,我早就不爱你了,谈何妒忌?难道你到我的店里买东西不该拿钱吗?凭着这三条就想逼我为妾?你这是做梦呢?谁给你的勇气?谁给你这么大的脸面?”

在场的人都被窦云仪话里内容震惊到了,他们没想到安远侯府会这么无耻,竟然靠着女子的嫁妆过活!

“原来这么多年是世子夫人拿着嫁妆供养全府啊,难怪这几年侯府眼看着败落,还能活的这么滋润?”

“谁说不是呢?我只听说世子新婚之夜去了边关,没想到还是骗了世子夫人的百万嫁妆才去上的,这太让人吃惊了!”

“世子是打算卸磨杀驴啊,将人利用完了就丢弃,要是世子夫人真的自贬为妾,以后只怕还不如就此一头撞死来的痛快!”

叶平川又感觉到了今日在街上被人指指点点却又百口莫辩的样子,一口气直冲心口,险些跌倒,就在这时,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道声音,“不好了,老夫人听到了夫人的话,被气的晕倒了!”

这世道再如何也大不过一个孝字,就算是窦云仪再有理有据,可一个孝字就能够把她压的翻不了身!

陆清瑶顺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哀泣道:“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为奴为婢报答你对侯府的所做作为,可是你再如何也不该这么对平川哥哥和姑母啊,他们一个是你的夫君一个是你的婆母,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又能够落到什么好处?”

这个时候一个全心全意为了侯府着想,一个咄咄逼人气晕了婆母,两个人高下立现。

陆清瑶就是要让所有人看看窦云仪和她的差距!

然而面对这般指责,窦云仪并未辩解,只是目光轻蔑地扫了陆清瑶一眼,像是打量一件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一般,满是轻慢不屑。

一种难以忽视的屈辱感从心头涌上来,陆清瑶咬紧了牙关才拼命忍住。

叶平川却被感动的无以复加,怜惜的扶起陆清瑶,一字一顿道:“起来!清瑶,她不配让你跪下!她这般忤逆不孝,哪里有一丝一毫当家主母的样子?她既然不愿意为妾室,那我成全她,今日我要休了她窦云仪!”

他就不信自己提出休妻,窦云仪还能这般冷静下去?

在场的贵妇人们心疼的看着窦云仪,谁都知道这件事窦云仪没有错,甚至吃了不少的亏,要不然不会隐忍这么久,偏偏在今日这般闹出来,可叶老夫人此时晕倒了,让叶平川拿捏住了不孝的把柄,这个时候她说什么都是错!

窦云仪却从容不迫的从自己的袖子中拿出了一封信!

她展开信件,朝着众人展示道:“叶世子这句忤逆不孝我可不敢当,毕竟从今日起,我和叶世子已经算不上夫妻了,因为我窦云仪已经休了你叶平川!这是官府盖了章的休书!各位尽管看看!”

叶平川闻言宛如当头一棒,随即生出了荒谬的感觉,女子休夫本朝从未有之,此举堪称冒天下之大不韪,窦云仪定是在胡言乱语!

可是看到众人互相传递着信件,随之看过来的怪异目光,他急促的呼吸着,心中徒然生出了不好的感觉。

“这——这户部上的印章假不了,算起来这是本朝头一例女子休夫啊!”

“没错没错,确实是本朝头一遭,以后说不准还要记录在史书上,没想到咱们今日竟然亲眼目睹!”

“叶世子竟然还想着休弃了窦姑娘,没结果人家反而先一步休了他,真是可笑啊!”

叶平川再也忍不住,快步上前,一把抢过了信件,看着上面明晃晃的休书二字,他身子忍不住摇晃了一下,可是随即就觉得不可能!

第6章 第一个被休的男子

叶平川手掌握成拳头,将休书攥的看不出来本来面目,以至于手背青筋毕露,恶狠狠道:“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本朝从来没有休夫的规矩,户部更不可能同意这么荒谬的事情!”

“户部尚书刚开始确实不同意,不过就在方才,江南突发水患的消息传入京城,我主动提议捐赠十五万两雪花银给户部帮助江南度过此劫!王尚书感念我的慈悲之心,愿意帮我休夫,如此而已!”窦云仪神态自若的解释道。

这个消息自然是安王告诉她的,所以她到户部尚书府的时间拿捏的极好。

叶平川可以拿她的银子买官,她自然也可以凭借银子买来一纸休书!

她就是要让叶平川成为全天下第一个被休的男子!

“不可能!你手中哪来这么多银子?”叶平川满脸愕然,仍旧不肯相信这个事实!

窦云仪身上按理来说应该没有现银了才是,那几个陪嫁铺子是值钱,可收入盈利一直被母亲掌握着,她一时之间怎么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我手上确实没有!不过安远侯府不是有吗?”

窦云仪似笑非笑,一字一顿的问道:“我既然已经休弃了你,那你我再无干系,当年我父亲给我压箱底的三十万两银钱和嫁妆铺子这么多年的盈利理应带回去,如今你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叶平川瞠目结舌,完全没有料到她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

“窦云仪,你竟然敢用我的钱来休弃我?!”叶平川双眼赤红,恨不得一口生吞了窦云仪。

那可是整整三十万两白银!他五年前就已经买了官,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你的?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今日我就要让你把我的钱财全部还回来!”

叶平川没有钱,也根本不打算还钱,他就不信凭借一个失了娘家的窦云仪,她能有什么本事翻出大的风浪来,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就在这时,一道通报声音响起。

“——安王殿下到!”

在场所有人皆惊,安王回京之后一直闭门不出,就是陛下旨意尚且不能动摇心思,他今日竟然来了这!

随着轮椅滚动的声音传来,叶平川在看到那个俊美身影时,面容一滞,喉咙忍不住的滚动了一下。

别人只看到安王的音容兼美,可他是亲眼见过此人在战场之上何等凶残,绝对不负鬼王之称!

而自己的军功大多是捡了安王的漏,如今见到他如何能够不恐慌?

“参见王爷!”他随着众人跪在地上,头低垂着。

顾长生目光越过跪在地上的众人,目光径直落在了窦云仪身上,二人四目相对,不过只是刹那,就彼此错开目光。

“诸位免礼,本王今日难得入宫给父皇请安,在御书房偶遇王尚书上奏窦姑娘慷慨解囊,愿意捐赠十五万两白银一事,父皇对窦姑娘的义举大加赞赏,引得本王也想要见见窦姑娘这位奇女子,没想到刚来这里却撞到了叶世子不肯交出嫁妆这一幕——”

他轻笑了一声,不过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缓缓问道:“叶世子,你确定不肯交出窦姑娘的嫁妆钱?”

轻描淡写的一声询问,仿佛不含有任何威胁,却让叶平川满头冷汗,他没想到皇上都已经知道了,那么这件事就不单单是家事,他若是再负隅抵抗,只怕后续不堪设想!

且不说银子能不能保住,就是官职,侯位恐怕都岌岌可危,毕竟事关江南数十万百姓的性命,绝非小事!

他紧紧咬着牙关,这才忍住心头的不甘,最后只得认栽,颤声道:“末将不敢——只是末将现在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求王爷给末将七日——不——五日时间,定会凑集银钱,将窦氏的嫁妆尽数归还!”

顾长生折扇轻摇,转头看向了窦云仪,漫不经心的问道:“窦姑娘觉得可行否?”

窦云仪面不改色的伸出三根手指,“三天!我只给安远侯府三天时间,除此之外,为了防止安远侯府生变毁诺,陆清瑶要在嫁妆没有还清之前在我身边为奴为婢!”

她顿了顿,冷道:“就当做偿还这么多年三十万两和那些嫁妆的利息!”

跪在叶平川身侧陆清瑶闻言瞬间抬起了头,尖声道:“不!你已经不是世子夫人,凭什么让我成为你的奴婢?”

只要窦云仪离开了侯府,世子夫人就是她的囊中之物,她若是成了窦云仪的奴婢,就会成为她的耻辱,以后如何在侯府和世人面前挺直腰板?

窦云仪俯视着她,鄙夷道:“方才不是你亲口说的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愿意为奴为婢补偿我吗?现在给你机会了,你怎么反而不肯帮安远侯府这个忙了?难不成刚才的话你都不说出自真心?”

陆清瑶难堪的攥紧了手心,刚才说出口的话宛如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了脸上。

可是她却不甘心就这么成了窦云仪的奴婢,侧身拉住叶平川的胳膊,她咬着唇,委屈道:“平川哥哥,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你知道我在边关久了,身子柔弱,恐怕伺候不好姐姐——”

叶平川揽住陆清瑶,怜惜的替她擦拭着泪痕,“你放心,我自然不会舍得你去为人奴婢。”

他转过头,恶狠狠道:“窦云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既然答应下来三天内还你三十万两的嫁妆钱,就绝对不会反悔,你休想欺辱清瑶!”

“哦?二位的感情可真是感天动地啊,不过叶世子说错了,不是三十万两,是三十八万两!”

窦云仪毫不畏惧的直视叶平川的眼睛,弯眉一笑,“这么多年三十万两的利息,再加上你和侯府众人从我铺子里随意拿取的东西,哦,对了,还有你每次来信讨要的银钱,我这里都有账本记录,你若是不信,尽管可以翻阅查看!”

这个数字可是她翻阅了大半天的账本才查明白,算清楚的,她可不会让安远侯府占她一丝一毫的便宜!

“你——你别太过分了!”叶平川听着这个天文数字,眼睛瞬间瞪大,他怎么也不可能在三天内凑集到这么多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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