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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双重生《长公主》:从仇人到闺蜜到情人 by墨书白
超甜超搞笑的古言宠文:男女主双重生《长公主》
男女主重生前都很浪,重生后互相制约。洁党慎重考虑。两人最坏的一面都是给对方的,会互相斗殴对打那种,是两个渣渣的故事,不要对男主人设有太高期待。故事基调没有大虐,修罗场多。
前世她——李蓉,身为监国长公主,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太子弟弟,她操劳半生,付出全部。最后却落的众叛亲离,几乎所有人都背叛了她。
他——裴文宣,位及宰相,权倾朝野。最后也是孤身一人,虚度半生。
他们虽是少年夫妻,政治联姻,也是各取所需。但在前期他们也有过甜蜜时光,彼此相爱。但是后来她因为他的白月光,与他渐行渐远。他以为她心有所属,也对她日渐冷淡。后来又为因为理念不合,斗的你死我活。
他们爱过,恨过,遗憾过,彼此伤害过,他们相爱却不能相守。最后双双死在彼此手上。
这一世他们重生归来,难道还要走上一世的老路吗?不,他绝不能让上辈子的悲剧重演。他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弥补上辈子的所有遗憾。所以,他鼓起勇气再去追求她。
他化身为小舔狗,他爱她,护她。她想要登上九五之尊,他就为她对抗全世界,为她披荆斩棘,扫平天下,给她一个太平盛世。他本身目及四海,肩扛山河,却愿意为她低下头,轻轻拂去发间一片桃花。面对他的柔情,她终于卸下盔甲,愿意信他,爱他,甚至愿意为他献出生命。
这一世他们不再背道而驰,而是相互合作,在权力的斗争中生存。他们相互支持,相互信任。终于一步一步攀上权力的巅峰。
作者文笔超好,虽是权谋文,但一点都不沉闷,而且非常搞笑。男女主日常互怼,一不小心就被对方戳到了心窝子。最喜欢看男主对男二的各种不顺眼,又无可奈何。总之喜欢看古言宠文的一定要去看看。
内容简介:
【这是一个仇人变闺蜜,闺蜜变情人的故事】
文案:李蓉和裴文宣在十八岁成亲,李蓉看中裴文宣家中背景避祸,裴文宣看上李蓉公主身份翻身,政治联姻,毫无情谊可言。
后来她沉迷声乐花天酒地,他心有所属过家门而不入,
夫妻三十载,除了权势,再无其他,
最后受人挑拨,死于对方谋杀之下,也无甚奇怪。
然而一觉醒来,却仍旧回到了十八岁这年,正是两人一辈子最艰辛的时刻。
于是裴文宣来找李蓉。
“殿下觉得,这亲还要再成一次吗?”
“成吧……”
“那在下得先除掉您那位‘客卿’。”
“你以为本宫就会留下你的心上人吗?!”
一阵无言之后,裴文宣再次开口:“要不,咱们姑且忍耐一下对方,待到过两年手握大权,你我再和离,到时候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公主以为如何?”
李蓉迟疑片刻,随后道:“行吧,先将就着过……”
后来,裴文宣和李蓉权倾朝野,他看着李蓉在家里写和离书,裴文宣左思右想,终于还是走进了书房。
“孩子都这么大了,要不,将就着再过一下?”
正文试读:
第 1 章 第一章 双杀
冬末时候,正是华京最冷的时节,冰雪悄然化去,带来阵阵寒意。
长公主府中,李蓉躺在床上,她盖着厚厚的锦被,屋里放着许多火盆,把整个屋子烤得温度极高,犹如炎炎夏日。
房间里站着许多人,但没有一个人说话。李蓉整个人晕晕乎乎,这感觉说不上舒服,但相比较前几日忽冷忽热、咳血不止的情况,也算是好受许多。
“再换一条帕子。”
一个清雅的男声响起来,旁边侍女“喏”了一声,便听到水声。
而后李蓉便感觉有人在给她擦着额头上的汗,那人动作轻柔,似乎是在擦拭一个瓷娃娃一般,就怕不经意就碰碎了。
李蓉恍惚睁开眼,入目便见到一位白衣男子。
那男人看上去四十出头,气质高雅,眉目俊朗温和,举手投足,都带着说不出的优雅,光这么看着,便觉得好看极了。
他察觉她睁了眼,抬眼迎上她的目光,见李蓉盯盯看着他,他愣了片刻后,便笑起来,温和道:“公主醒了?”
李蓉得了这话,恍惚了片刻,男子伸手扶她起来,给她背后垫了靠枕,从侍女手中端了一碗吊梨汤,送到她唇边,轻声道:“先喝点,润润嗓子。”
他说着,一口一口喂着她,恰到好处的甜汤进了口中,让她慢慢清醒过来。
她终于认出面前人,这是侍奉她多年的公主府管事,苏容卿。
这是她最信任的幕僚,也是最亲近的人。
李蓉正想说什么,便感觉喉咙一阵痒意,她抬手推开了他喂汤的手,用帕子捂住自己的嘴,急促咳嗽起来。
苏容卿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许久之后,她才缓过来,张口便问朝堂上的事,直接道:“储君之事,如何了?”
“还在胶着,”苏容卿缓缓说着她担心的事,平和道,“裴丞相不肯松口,执意要扶大皇子为储,我这边已经让人抓了大皇子手下人一件丑事,明日就会参奏。”
“他真是不死心。”李蓉喘过气来,苏容卿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李蓉感觉着这人的温度,轻轻咳嗽着道,“他要立李平,为的不就是秦真真么?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记挂着不肯放。言儿是正宫皇后所出的嫡子,储君之位,哪里轮得到李平?”
“你也是说气话了。”
苏容卿轻笑,抬手给她揉着太阳穴,李蓉舒服了许多,她靠着苏容卿,听着对方轻声道:“裴文宣要扶大殿下,自然有他的意图。大殿下身后母族不盛,又自幼与裴文宣交好,日后若是大殿下成了皇帝,只能依仗裴文宣。对于裴文宣来说,他就可以继续手握大权,安稳到老了。”
“陛下现下如何?”
李蓉听着苏容卿的话,冷静了许多,苏容卿接着道:“陛下还是老样子,昏迷不醒,怕是熬不了几日。皇后昨日从宫里捎信出来,让你早做准备,立储之事,不能再耽搁了。”
李蓉没说话,她靠着这个人,好久后,她才慢慢道:“容卿。”
“嗯?”苏容卿应了声,李蓉沉默着,许久后,她才道,“我觉得,我也熬不了多久了。”
苏容卿给她按着穴位的手顿了顿,李蓉没说话。
她是真心这么觉得的,今早她睁开眼,便觉得自个儿已经不行了。
“其实我这一辈子,倒也过够了。”
李蓉缓缓出声:“我就是担心皇后和言儿,我若不在了,裴文宣便一手遮天,他们怕是斗不过他。”
“你别担心,”苏容卿声音沉下去,“若你死了,他也活不了。我会杀了他,为你陪葬。”
李蓉得了苏容卿这话,低低笑起来,她抬起头,看见面前这人的脸。
其实他已经快五十四岁了,可是他却完全不显老态,若不是额间几缕白发,根本看不出他真实年龄,站出去,仍旧是满大街小姑娘喜欢的模样。
三十四年前,年仅弱冠的苏家嫡长子苏容卿,便是这华京所有女子梦中的情郎。
而如今哪怕他老了,他依旧是许多人心中的旧梦。
“我竟然不知道,”李蓉笑着瞧着他,“我们苏大人,也有会生气的时候。”
“我有许多生气的事。”苏容卿笑起来,正要说什么,就听外面侍女道:“殿下,裴丞相求见。”
得了这话,李蓉看了苏容卿一眼,颇有些奇怪:“他这时候来,是来做什么?”
“殿下若不想见,”苏容卿神色平静,“可以不见。”
李蓉想了想,片刻后,她笑了:“罢了,毕竟夫妻一场,还是见一面吧。说不定这一面,就是最后一面了呢?”
苏容卿没说话,他静静坐着,李蓉转头看他,有些疑惑:“容卿?”
苏容卿似乎是回过神来,他站起身来,恭敬道:“那属下去请裴丞相。”
说着,苏容卿扶稳了李蓉靠在枕头上,又替她拉好衣衫,便起身离开。
李蓉让人拿了铜镜过来,稍稍补妆,没了一会儿,苏容卿便领着裴文宣走了进来。
裴文宣尚还穿着黑色朝服,宽袖束腰,红色卷云纹路印在广袖之上,搭配着红色内衫,让他整个人显得越发清瘦。他年轻时便生得极好,如今人到知天命的年岁,虽不如年轻时那般清俊,但却有了几分少年难有的沉稳。
他走进屋来,朝着李蓉见礼,举手投足之间,带了一股清香,随着他的动作铺面而来。李蓉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裴文宣这人惯来内敛,哪里会用这样味道明显的香囊?
她心觉有异,面上不显,眉眼弯起来,正要说让他坐下,又忍不住轻咳起来。
苏容卿忙上前来替她拍背,裴文宣冷眼看着,许久后,李蓉才缓过神来,抬头看向裴文宣,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裴丞相已经多年没回过公主府,今日来,想必是有要事。”
裴文宣不说话,一双眼静静看着苏容卿,苏容卿假作没看见裴文宣的目光,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许久后,裴文宣终于开口,冷着声道:“让他出去。”
李蓉得了这话,也不奇怪,裴文宣不喜欢苏容卿,没有直接把人骂出去,已是裴文宣给她脸面。她如今与裴文宣毕竟还算名义上的夫妻,哪怕早已分开多年,也算是盟友,便也没有为难,抬眼看了苏容卿一样,温和劝道:“容卿,你出去等一等吧。”
李蓉发话,苏容卿才朝着两人行了个礼,起身退了下去。
他一走,屋中所有人便跟着离开,只留下裴文宣和李蓉两个人,李蓉轻轻咳嗽,裴文宣沉默不言,许久后,李蓉才道:“有什么事,你说吧。”
“关于立储一事,”裴文宣抬眼看她,张口便是政事,“我今日是来找你商量的。”
“商议什么呢?”李蓉假作不知道朝堂的事,轻描淡写道,“信儿乃正宫嫡出,温良恭谦,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吗?”
“咱们合作多年,我不想与你绕弯弯。”裴文宣眼中带了几分冷意,语气重了许多,“三殿下性子骄纵,不适宜储君之位,况且,他母族太盛,若是你我出了事,日后朝堂之上,外戚怕是压不住。”
“外戚和你我,又有什么区别?”李蓉嘲讽一笑,“你把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为的是什么你自个儿心里清楚!你与其和我商议,倒不如同我说说,若是我不答应,你要怎么办?”
“你一定要让李言登基?”
“废话!”李蓉提高了声,“言儿乃正宫嫡出,难道还要让给一个嫔妃之子登基不成?!”
裴文宣不说话,许久后,他才道:“你是不是记恨真真?”
“你能不能叫一声秦贵妃?”
李蓉忍不住提醒:“真真这名字是你能叫的?”
裴文宣又安静下去,许久后,他站起身来:“你还能这么大吵大嚷,身子骨倒也还算不错。既然你不同意,那便罢了。日后各有各的手段,莫怪我没提醒你。”
说着,裴文宣便转身离开,李蓉看着他的背影,气血往上翻涌,冷声道:“我倒想知道,你说的手段,是怎样的手段。”
“你觉得是怎样,”裴文宣背对着她,冷声道,“那就是怎样。”
李蓉没说话,她冷笑出声来:“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你以为我不会吗?”
裴文宣回头看她,眼神中带了几分肃杀。李蓉看着他的目光,有一瞬间晃神。
那目光太冷,让她一瞬间清醒过来,裴文宣这个人,为达到目的,那是什么都能做的。
他们之间本也没什么,不过是夫妻的名头束缚着,一起合作罢了。
利益相同,裴文宣便什么都能容得她,如今针锋相对,那他自然手段百出,也不奇怪。
李蓉看他砸门出去,急急喘息起来。
苏容卿走进来,见她气得狠了,忙上来给她顺气,让人去给她端药。他一面轻拍着她的背,一面道:“他如今来必然没什么好事,你正病着,又见他做什么?”
李蓉没说话,靠着苏容卿咳嗽,侍女端着药上来,苏容卿先让人试了药,确认没事以后,端给了她。
李蓉喝了一口药,正想说什么,药刚入腹,她便察觉腹间剧烈绞痛,而后血气上涌,她抓着苏容卿的袖子,整个人扑上前去,一口血喷了出来。
苏容卿愣了片刻,震惊出声,大声道:“李蓉!”
李蓉趴在床边急喘,她腹间翻天覆地,苏容卿抱着她大喊着御医,同时将手搭在李蓉脉搏之上。
片刻后,苏容卿的手颤抖起来。
“是香美人。”
他脱口而出,李蓉听到这个毒,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裴文宣身上那股香味。
香美人,当年秦真真在后宫,就是死于这种毒。
香美人一般放在香炉中,通过日积月累的香味引人毒发。但也有另外一种用法,就是在闻过香美人后,用药引直接催化。
李蓉忍着腹痛,将血咽了下去。
是裴文宣。
她咬牙切齿想,这个狼崽子,终究还是对他下了手。
他要扶李平登基,如今朝堂之上,陛下沉迷修仙闻道,皇后手段不及他,她就是他最大的阻力。
过往他看在她长公主的身份上忍她多年,如今皇帝要死了,他不需要驸马的身份去得到皇帝的眷顾,她又成了他的政敌,他自然是要除掉她的。
能在她府中这么自然而然下毒,也就和她相识三十年的裴文宣能做到了。所以他身上那股异香,是香美人,而如今这碗药,怕也是他的人煎下。如果方才她答应了他,这碗药便不会送到她手上。
可是她没有,于是他杀了她。
他竟然真敢杀他!
李蓉意识到这一点,又忍不住呕了一口血。她隐约听见外面传来太医的脚步声,她脑子前所未有清醒。
她不能留他。
疼痛令她格外冷静——就算他死,也要让他陪葬!
“你拿着我的令牌,”太医涌上来,开始给李蓉行针,李蓉艰难抓着苏容卿的手,急促道,“召集公主府精锐,立刻出发,在白衣巷设伏,以刺杀公主之名,斩了裴文宣。”
鲜血从口中呕出来,李蓉用帕子捂住嘴,含糊着吩咐:“他的人一定会疯狂反扑,你做完事,通知幕僚,立刻就走,裴文宣死了,余下的事,皇后会处理。你们不能当靶子。”
“你别说了!”苏容卿抱住她,颤抖着声道:“我知道,我会处理,你先看大夫,你没事,你没事的……”
“我若死了,”李蓉眼前慢慢黑了下去,“裴文宣,不能活。”
第 2 章 第二章 回忆
李蓉死前最后一句话,就是关于裴文宣的,这个以她丈夫的身份活了三十年的男人。
说完之后,她便再没了意识,她想着自己是死定了,香美人何其猛烈的毒药,以她那久病的身子,哪里熬得住?
可未曾想,不知过了多久,她又醒了!
她醒来的时候,睡在温软的床上,有阳光暖暖撒进她的寝殿,周边烧着她年少时最爱的兰花熏香。
她迷迷糊糊睁眼,便听见一个熟悉中又带了几分遥远的声音轻唤:“殿下,您醒了?”
李蓉听到声音,转过头去,面前露出一张娴静温和的笑脸,那面容算不上美丽,但也算清秀,看上去快二十五六的模样,端庄沉稳,和她记忆里一个人映照起来。
她不可思议唤了声:“静兰?”
对方笑着伸手,扶她起身,柔和道:“如今已是巳时,陛下刚下朝,让人来吩咐,说是午膳宣公主一道用膳,奴婢本想唤公主起身,不想公主就醒了。”
李蓉听着静兰的话,看着周遭,心里颇有些震惊。
她随着静兰的动作站起身来,一面洗漱一面打量周边,等她洗完脸,终于确定,这是长乐宫。
长乐宫是她未出阁前居住的地方,而静兰是当年她身边的贴身侍从,静兰从长乐宫一直伴随她到出嫁,后来位任公主府掌事。
她年少时不太喜欢静兰,觉得她一板一眼,说话不大中听,反而偏爱讨巧的静梅多一些,只是她母后喜欢静兰,所以修建公主府后,静兰还是当了公主府的掌事。
直到她三十岁那年遇刺,静兰为她挡剑死在她面前,她才明白,有些人做事无需言语,并非她无功绩可说。
看着活生生的静兰,还有这年少时的旧殿,李蓉收整了心情,终于承认,她似是重新活过来了。
而且,还回到了她年少时候。
她需要尽快确定如今是什么时间,但她并不想让人察觉,她洗着手,回想着静兰先前说的话,试探着询问:“父皇宣我用膳,可打听了是为的什么?”
她这位父皇虽然看似对她十分宠爱,但很少宣她用膳,每一次去,都是一桩鸿门宴,比如说,当年指婚,也是先让她去吃饭。
“奴婢不知,”静兰说着,但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但听闻前些时日,陛下让各家将适婚青年的画像都呈递了上去。”
哦,那的确就是指婚这顿饭了。
李蓉从静兰手边接过帕子,擦干净手后,抬手让侍从给她换了衣衫,穿戴好后,她从旁边取了把小金扇,提步坐上轿撵,乘轿朝着太和殿赶了过去。
前尘往事回忆起来有些艰难,但在轿撵嘎吱嘎吱的声音中,也慢慢变得明晰。
她记得十八岁之前,她和她父皇李明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她是正宫嫡出的大公主,是李明第一个孩子,打小李明就对她很好,甚至于还好过她的太子弟弟李川。
她很珍惜李明对他的好,因她年少时不知哪里来的念头,早早就明白,一个帝王愿意对你好,那是极为难得,也极为珍重的。于是她就尽力讨好李明。
其实她本性顽劣,但是因为李明常对她说女子当娴静有德,于是她一直压着性子,好好伪装一个“娴静有德”的公主。
她装得越好,李明越爱夸赞她,常说她是他众多子嗣中最好的一位,若非女儿身,社稷当得。
当年李明一夸她,她就更加努力,直到后来她才明白,什么叫捧杀。
她对李明有着无条件的信任。
一般的公主,十五岁就该有一门亲事,而后顺理成章成亲,出宫,有封地,建起公主府。
可她十五岁的时候,李明说不舍得女儿出嫁,便让她再留了几年,她就信了这样的说辞。
一留留到十八岁,她母后开始生病,李明终于决定给她指婚。他拿了四个公子的画像让她选,这些公子都身份高贵,面容清俊,她左挑右选,选了看上去最俊的裴文宣。
等回来一查,她就被裴文宣的身世震惊了。
裴文宣这个人,看上去倒是不错的。
长相俊美,性情温和,乃贵族裴氏正房嫡长子,甚至和华京第一贵公子苏容卿都可以比一比。
可问题是,他没有父亲。
听闻他十七岁时就高中状元,谁知父亲裴礼之突然病逝,他就被他二叔裴礼贤以守孝名义赶回了金陵老家,三年时光不长不短,等他守孝回来,如今裴家上下都是他二叔的人,随意给他安排了一个八品小官,在刑部看着牢房,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裴文宣的日子,不好过。
甚至于,嫡出这个身份,就能让他过不久。
这相当于贵族里的破落户,嫁给这样的人,她自然不肯接受。
于是她赶紧又打听了其他三位候选人。
这三位候选人,分别是宁国侯世子卢羽,杨元帅的次子杨泉,新科状元崔玉郎
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
那个卢羽,传闻中他天生痴傻,只是他娘一直对外遮掩,等宁国侯一去,这个世子之位早晚是没了的。
那个杨泉,他就是个疯子,从小到大都在军营泡着,七岁提刀杀人,性情暴戾,身边的侍女没一个活下来的.
而崔玉郎,寒门出身,按道理也没什么太大的缺点,可问题就是,这人生平一大爱好就是上青楼,给那些青楼女子写点诗,人倒是不坏,也算潇洒,可这在官场上有什么前途?
她这个夫婿候选人的名单,四个人里,竟然没有一个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也不知她父皇是废了多大的心力,才能搞出这么一份人间至烂夫婿候选名单。
打听完四个人的身份,她心里就凉了,当夜去找了她母后,她本是想悔了和裴文宣的婚事,谁知她母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她:“你得和他过下去。”
李蓉当时愣了,而后听着母后平静道:“如今太子在朝中风头太盛,你父亲忌惮,外加外戚母族太强,若你再嫁给一个有权有势的,你父皇怕就忍不住了。”
“所以你得嫁过去,和他过下去。等到你弟弟登基,你就是长公主。到时候,你愿意和离就和离,不愿意和离,觉得不喜,养几个面首,也没什么。”
母后的话惊得李蓉整个人是懵的,她从小到大,头一次听见有人告诉她,养几个面首没什么。母后探出手来,轻轻放在她面容上,温和道:“儿啊,这世上女人皆苦,唯一不苦的办法,不是学会贤良淑德,而是要掌握权力。”
“你得去争,去抢,去把权力握在手里,你不能指望命运由他人给你,无论是你的父亲、丈夫、兄弟,你都不能指望。”
“你年纪不小了,”母后的目光平静又苍凉,“我也没有多少时候,护不住你,你自幼聪明,嫁了裴文宣,他不行又如何?你能行。你要的不是他这个人,你要的只是这一场婚姻,给你避祸。”
“若你不嫁,你父皇,怕就容不下你了。”
于是她嫁了。
嫁给裴文宣之后,她本已经做好了抛下裴文宣这个窝囊废,自己一个人去当长公主的打算。谁知成婚之后,见到这个传说中性情温和、软弱不堪、可能随时被家族人干掉的男人后,她才知道什么叫笑面虎。
她得了一个好盟友,他们互相利用,互相辅佐,互相猜忌,她成了长公主,他成了丞相,他们的婚姻就是最强的契约,是他们在朝堂上结盟的誓词。
他们打着最好的配合,这种配合令她有些愉悦,在早期的时候,她甚至还想过,或许他们可以真的当一对夫妻,一起生活,生子,终老。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发现,原来这个人,心里有另一个人。
这其实也不怪裴文宣,他们的婚姻本就是身不由己,哪能心也要强行归属呢?
她对裴文宣也算不上喜欢,只是有了希望,发现的时候,就带了几分失望。
她这个人惯来是骄傲的,容不下自己婚姻里有半分不纯。如果这是一场婚姻,那就得两个人恪守一心一意的誓言,谁都不能有半分其他心思。
若是有了其他心思,这份婚姻,也不该是婚姻,就该仅仅只是盟约。
于是从那一刻,她成为了长公主李蓉,而裴文宣,在她心里,就成了永远的裴大人。
裴大人有自己的白月光,小心翼翼呵护了对方过一生。
而她也找了自己的乐子,她看戏听曲,玩乐人间,后来在苏家落难后,她拼死把年少时也仰慕过的那位苏容卿从牢狱里救出来,安置在公主府,也有了众人口中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客卿”。
他们各有各的日子,这一场婚姻无关风月,只有朝堂上刀光剑影干脆利落的厮杀。
开始是如此于朝堂,结束于朝堂。
李蓉愣愣想着,轿撵落到地上,她听到外面传来静兰的声音:“殿下,到了。”
她握着金扇,抬眼看向太清殿的牌匾。
如今一切重头再来了……
她想,这一次,还要不要选裴文宣呢?
小说:番茄古言小说:重生长公主
怕伤到北柠,司徒瑾权强忍着,浸饮了许久。
北柠如何都不能将人推开。
…………
北柠年纪小,什么都不懂,经常在司徒瑾权怀里,惹的他浑身是火。
夜半十分,满室旖旎,北柠已经完全没有力气,
最后北柠已经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醒着,是在任由司徒瑾权才抱着北柠去洗干净。
又折腾了一会
将人擦干净裹着,抱回喜床上休息已经是即将暮晓十分,再过几个时辰都能听见鸡鸣报晓了。
司徒瑾权替北柠盖好被子,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软糯香甜。
只是此时北柠睡的实在香甜,软香温玉。
这种安逸的美好司徒瑾权实在不忍心打破,大发慈悲暂时先放过她。
手指顺着北柠的眉眼向下,捏了捏北柠软软的脸蛋,自言自语道:
“你这小家伙要是能一直那么乖,该多好。”
原本想好好惩罚她的,只是北柠是他抱着长大的。
那日说的话稍重了些,回来心痛了半日。
又怎么真的舍得罚她,每次不过是糊弄一下。
这小呆瓜一天天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司徒瑾权伸手轻轻弹了一下北柠的额头,以示惩戒。
北柠像是知道司徒瑾权偷偷骂她一样,气呼呼地皱着眉头。
往司徒瑾权温暖的怀里又靠了靠。
司徒瑾权抱着北柠轻声笑着哄道:“好好好,不说你了。”
司徒瑾权无奈摇头,每次逗弄生气了还要自己哄。
这小家伙还真是把他吃得死死地 。
过了一会困意渐渐涌上,司徒瑾权非常珍视小心的抱着北柠沉沉的睡去一夜无梦。
北柠身上总是有这种魔力,让他能睡的安稳。
————
晨光熹微,聂公公时不时朝里张望着。
琢磨着要不要进去将人叫醒,若是平常。
聂公公自然没有这个胆子。
只是今日帝后新婚需要一同去慈宁宫请安。
正想着对策,就看见秋蝉姑姑过来道:
“传太皇太后口谕,柠儿是自家人,不必在乎那些虚礼,让柠儿好好休息身体重要。”
慕子野常常吐槽北柠说她全部的脑子可能在投胎的时候就已经一次性用完了。
且不说家里就她一个女娃,就是嫁到皇宫这种暗无天天勾心斗角的地方,对于北柠来说也是一路平坦。
没有婆母要伺候,省去婆媳关系。
夫家唯一的长辈太皇太后是她的亲祖母。
从太子妃—皇后—太后—太皇太后后宫之事,可以说是老人家毕生所学,轻而易举就能替北柠扫清干净。
北柠的掌声事姑姑吴玉,原先就是从慈宁宫跟着琼华大长公主嫁出去的,北柠出生后就一直照顾着北柠。
也算是半个宫里的老人,和秋蝉相熟,年近四十比秋蝉小一轮,都是太皇太后亲手调教出来的。
吴玉拉着秋蝉在一边商量道:
“秋蝉姑姑,一会儿后宫众嫔妃也会来找皇后娘娘请安,那时只怕娘娘还没醒呢,该如何处理。”
秋蝉用力拉了一下吴玉,行动眼神像是:你这不争气的,那么简单的问题都问。
秋蝉急过之后缓缓拉着吴玉对她转达太皇太后的意思说道:
“ 中宫多年没有主位,后宫众妃自然也是散漫惯了。凤后归位,也是新官上任,对下自然是要敲打敲打
皇后年纪小,又是新婚,尊亲王又在京中。就是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无人敢说什么。太皇太后叮嘱了若是让下面的人爬到皇后娘娘头上,可是要罚的。 ”
吴玉听完,掂量着分寸,和她想的也差不多。
只是到底没有命令,不敢下手,现在心里是有了几分底。
秋蝉前脚刚走后脚
翰林院掌院士的女儿,嘉敏皇贵妃带着众人来请安。
北柠没入宫之前众嫔都以她为首,想来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是该敲打敲打。
吴玉开口道:
“请众妃嫔移步至宝华殿抄经祈福,等皇后娘娘传召。”
嘉敏一贯的领头作风,笑着说:“不如让众人都先回到各自宫殿,等皇后娘娘召见。”
一来就罚,众人只怕心里有意见。
吴玉知道她想出风头收拢人心,看着嘉敏丝毫不退让道:
“掌嘴。”
平南王的女儿高新月颖贵妃,原本也是一个刺头。
上来看见仗着自己是皇贵妃作威作福的嘉敏被打了。
憋着笑,十分识趣的闭嘴,也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跟过去抄经。
外面因为北柠,来来往往,暗流涌动。
而北柠还在安稳的睡觉。
司徒瑾权暮晓时分才睡,早上起来依旧是神采奕奕。
司徒瑾权没有唤人进来为他更衣而是。
抱着北柠又赖了一会,总算明白了:
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
知道小家伙昨天晚上一定是累坏了。
没有叫她,到了中午因为太阳升起,司徒瑾权怀里太热了。
北柠很不安分的动着。
司徒瑾权看北柠要醒了,故意闭上眼睛装睡,想看看她会干什么。
北柠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间,一下子有些发懵。
直到看见上面贴着大大的喜字,北柠才反应过来。
哦!原来她昨天成婚了。
真是个让人惊喜的消息。
昨晚的事情北柠慢慢的想起来,低头看了自己的衣服,胸前的布料皱皱巴巴的。
北柠一肚子火。
北柠缓缓转头看见躺在她身侧的司徒瑾权。
被子下的拳头慢慢硬了。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找机会报仇,想乘机把她拆了。
北柠的拳头对着司徒瑾权面前的空气咬牙挥打了几下。
趁着这个阎王还没醒赶紧跑。
这个天杀的地方她是待不下去了。
实在不行让三哥男扮女装替她进宫做皇后。
反正她是不伺候了。
北柠在心里默默的下定了决心,意志十分坚定。
蹑手蹑脚的从司徒瑾权身上爬过,偷偷下床。
“扑通”一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落水一样。
久久没有后续动作,司徒瑾权有些疑惑趁着北柠没注意,眯着眼看了一眼。
看见北柠坐在地上十分尽力的努力了一下稳如泰山 纹丝未动,不知是什么意思。
北柠坐了一会有些难受。
十分纠结,难为情的,
伸手扯了扯司徒瑾权的衣袖,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声音从蚊子嗡嗡,慢慢妥协逐渐大声:
“司,咳,司,司徒瑾权。”
司徒瑾权装成一副刚睡醒的模样问道:“柠儿 ,怎么了。”
北柠的脸憋得通红,简直难以启齿,算是豁出去了,小声的说道:
“我,我腿软,站不起来了。”
………
北柠觉得自己说完怎么还有一些委屈。
北柠算是知道了,司徒瑾权嘴里说出来的话是一句,一个字都不能相信。
一想到昨天晚上无论她如何求饶,好话说尽,
北柠就气不打一处。
此时司徒瑾权居然还笑眯眯的问她:“柠儿喝水吗 。”
北柠一把打开他的手,带着许多不满道:
“你走开我生气了。”
哪有人生气了,就说自己生气的。
此时的北柠在司徒瑾权眼里可爱至极。
粉嫩嫩的小脸气鼓鼓的,双眼含情楚楚可怜。
但北柠是真的生气,轻轻动一下全身疼。
司徒瑾权顺了顺北柠的头发,低头想吻她。
北柠手动将他的嘴缝住,没好气的说道:
“能不能,给点面子,我现在在生气,你尊重我一下,严肃一点。”
司徒瑾权还是没放弃,张口轻轻咬了咬,北柠的手指,道:
“那皇后娘娘想要怎么罚我。”
北柠不小心动了两一下,像是扯到了 “嘶~”
倒吸了一口凉气。
北柠都快哭出来了,带着哭腔道:“司徒瑾权,好疼。”
这时司徒瑾权才意识到不对,正色道:
“快让我看看。”
北柠以为这家伙,这个时候了,还不打算放过她。
拿着被子盖住,不让他碰。
司徒瑾权知道北柠,现在不相信他,将人搂在怀里安抚了许久。
北柠才慢慢有些松动。
青天白日,日光朗朗,
看着司徒瑾权低头在自己身前看着自己,北柠有一些难为情。
压低了声音,脸红得都快能滴出血来,推着司徒瑾权的脑袋:
“你别,别看了。”
看北柠身上的痕迹司徒瑾权才知道他昨天是有些狠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有所克制,却忘了,她们家柠儿,是何等的娇皮嫩肉。
而且他在柠儿身前,好像怎么都不够。
北柠看司徒瑾权抬头,以为她又要干什么。
很是抵触。
却不想司徒瑾权满眼心疼,将北柠抱在怀里,咬着耳朵低声细语的:
“是我不好没控制住。”
听到这话,北柠眼里的泪水嘤嘤的都跑出来,边哭边说道:
“你混蛋,你昨天晚上像疯了一样,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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